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畅销书籍娇宠入骨:说好的宫斗呢?

清夏兮兮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古代言情《娇宠入骨:说好的宫斗呢?》,现已完结,主要人物是苏静翕阮攸宁,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“清夏兮兮”,非常的有看点,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:石。皱了皱眉,几个大步走过去。苏静翕感受到一片阴影笼罩在自己前方,双眸微抬,梨涡轻陷,淡淡的笑了笑,“皇上来了啊?”宗政瑾静静的看着她,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哭诉吗?为何眉头都不皱一下?“还不起来?”不可否认,他有些微微心疼。苏静翕就这么抬头望着他,四目相对,撇撇嘴,“起不来了。”宗政瑾弯下腰,扶着她站起来,......

主角:苏静翕阮攸宁   更新:2024-07-21 19:5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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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静翕阮攸宁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畅销书籍娇宠入骨:说好的宫斗呢?》,由网络作家“清夏兮兮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古代言情《娇宠入骨:说好的宫斗呢?》,现已完结,主要人物是苏静翕阮攸宁,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“清夏兮兮”,非常的有看点,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:石。皱了皱眉,几个大步走过去。苏静翕感受到一片阴影笼罩在自己前方,双眸微抬,梨涡轻陷,淡淡的笑了笑,“皇上来了啊?”宗政瑾静静的看着她,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哭诉吗?为何眉头都不皱一下?“还不起来?”不可否认,他有些微微心疼。苏静翕就这么抬头望着他,四目相对,撇撇嘴,“起不来了。”宗政瑾弯下腰,扶着她站起来,......

《畅销书籍娇宠入骨:说好的宫斗呢?》精彩片段


宗政瑾到的时候,远远就看见她一个人跪在那里,烈阳当空,底下是鹅卵石。

皱了皱眉,几个大步走过去。

苏静翕感受到一片阴影笼罩在自己前方,双眸微抬,梨涡轻陷,淡淡的笑了笑,“皇上来了啊?”

宗政瑾静静的看着她,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哭诉吗?为何眉头都不皱一下?

“还不起来?”不可否认,他有些微微心疼。

苏静翕就这么抬头望着他,四目相对,撇撇嘴,“起不来了。”

宗政瑾弯下腰,扶着她站起来,见她腿软了一下,连忙扶住她,又一把把她抱起来。

苏静翕也不说话,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,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。

宗政瑾先是觉得她有些异常的沉默,后来开始感受到自己肩膀那一块的衣襟开始湿了,心里说不出的烦闷。

苏顺闲等人跟在后面,大气不敢出,生怕一不小心引来皇上的怒气,只眼神示意旁边的小太监赶紧去太医院请太医。

两人沉默着回到了醉云坞。

宗政瑾把她放在榻上,见她额头有很多细汗,自己身上也黏糊糊的,“去多拿些冰块过来。”

苏顺闲赶紧应了,把候在一旁的听瑶也拉走了,“赶紧去给你家主子打点水来。”

听瑶也不敢耽误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主子是被皇上抱回来的,这个时候也知道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。

动作麻利的打了一盆水进去,当下立马退了出来,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。

皇上在的时候,主子是不许其他人在的。

宗政瑾见她低垂着头,只好说道,“把腿给我看看。”

苏静翕吸了吸鼻子,抬起头,有些不安,“皇上真的要看么?”

宗政瑾见她只眼睛红红的,其他的地方没有什么异常,也不揭穿她,“嗯。”

说着自己动手把她的裙子撩起来,又把裤子掀起来,一只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,“皇上要轻点。”

宗政瑾点了点头,动作又放轻了许多,只是看到她的膝盖的时候,眼里瞬间云涌,聚集了滔滔怒火。

“皇上,没事的,真的,其实不太疼,”苏静翕用手捂住伤处,笑意靥靥。

其实也真的不是特别疼,不是不能忍,只因为她自小皮肤细嫩,身体娇贵,白皙的肌肤配上那些伤处看着有些触目惊心。

宗政瑾也说不上来自己此刻到底是什么感觉,她的膝盖早就青紫,淤血聚集在一处,看着很瘆人。

如果是其他的妃嫔,这个时候早该哭了,只为求他的怜惜,而她,却笑的如平常一样,反过来安慰他。

但他,也只是心疼而已,伤的不在他的身上,痛的也不是他,更多的感觉也就没有了。

“皇上,太医来了,”苏顺闲站在门口,轻轻说道。

宗政瑾把她的裙子放下来,“嗯,进来吧。”

苏静翕再一次佩服了古人的医术,她伤的是腿,太医却不看伤处,只把脉。

“回皇上,苏小主无甚大碍,只是需把淤血推揉开,之后喝上两贴药,好生休养就无事,”太医跪倒在地,说道。

宗政瑾点了点头,“你去开药吧,让医女进来。”

说完准备起身,却不料手被紧紧的抓住,“皇上,我有点怕。”

苏静翕深知一味的装作无事并不能让男人真的体会到你的痛楚,只有适当的让他知道你的痛,最好是亲眼看着,然而你却愿意为了他忍受着这些,如此,才能让他真的怜惜你。

果然,宗政瑾轻轻拍了拍她的手,“朕不走,就在这里。”

他没有计较她此刻的不懂规矩,前一刻还在安慰他,后一刻已经害怕的连在他面前自称了“我”都不自知。

苏静翕强咬着牙,忍受着腿上传来的疼痛,也没出声,只眼泪一颗颗的往下落。

宗政瑾回想起自己小时候,似乎也被罚跪过,只是好像也没有她此刻这么疼。

把她搂在怀里,“痛就叫出来,没有关系。”

罢了,她只是个女子,而且只有十四岁,尚未及笄,这些自然不能和他比。

苏静翕摇了摇头,只把脸深埋在他怀里,紧紧抱住他的腰。

好不容易等这一过程过去,两个人皆已经汗湿,即使屋内已经放了好几个冰盘。

洗过澡又上了药,苏静翕坐在榻上,有些不好意思,“婢妾刚刚无状了。”

“无事,你好生养着,这几日不必给皇后请安了,朕明日再来看你。”

苏静翕作势要下榻,宗政瑾连忙扶住她,“不必行礼了。”

“那婢妾恭送皇上,”苏静翕似乎心情很好,对着他露了一个大笑容。

宗政瑾嘴角上扬,还是这样比较好,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嗯。”

没多久,苏静翕被罚跪在御花园,皇上亲自去抱她回了醉云坞,两人待了一个多时辰,皇上才离开的消息传遍了后宫。

还没等她们愤恨完,一道贬常婕妤为小仪的旨意由皇后颁了出来。

一时之间,醉云坞络绎不绝,各宫都派人送来了礼品慰问。

小仪,从五品,在嫔之下,也是后宫品级的第一道分水岭。

这夜,皇上宿在了乾清宫。

第二日,“主子,你还是先喝药吧,”听瑶对躺在榻上,翻着话本的人有些无语。

苏静翕眼睛未离开,“先放会吧。”

“主子,这已经又重新煮过一遍了,你再不吃奴婢……奴婢……”说了一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,她能拿她怎么办?

以前可以说去告诉夫人,如今,难道说要告诉皇上?

苏静翕终于移开了目光,“好听瑶,你就让我少喝一回吧,你看,我都已经快好了。”

“小主,你就昨儿个才喝了一次,今儿也就第二次,你就乖乖听话把药喝了吧?”

“下次她不喝药就告诉朕,”宗政瑾走进来,按住她的身子,没让她起身。

苏静翕可怜兮兮,“可以不喝吗?”

“要朕喂?”宗政瑾把药碗端起来,动了动勺子。

苏静翕蹙眉,抿了抿唇,嫌弃的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药碗,“要不皇上喝一口?真的很苦的。”

宗政瑾冷哼,还从来没有人让他试药的,他也自然不会真的喝。

“良药苦口,把它喝了,要不然……”要不然能如何?

“喝完它,朕赏你吃食。”

苏静翕一把接过来,三两口就喝完了,苦皱着一张脸。

宗政瑾皱着眉把一旁的蜜饯递给她,不禁怀疑真的有那么苦么?

宝髻松松挽就,铅华淡淡妆成,青烟翠雾罩轻盈,飞絮游丝无定。

苏静翕知道他今日会过来,也不会真的以病态不加修饰的仪容示人,尤其这个人还关乎于她今后的前途的。

宗政瑾拿起一旁的话本,颇为嫌弃的翻了翻,“整日里都看这些能有什么长进?”

苏静翕也不生气,羞涩含笑,“婢妾只要好好伺候皇上就好啦,小小女子,需那么多长进作甚?”

“你倒是出息,”宗政瑾被她逗笑,“若是天下女子都如你这般,那巾帼须眉从何而来?”

“那自然是因为她们不是如婢妾一般,有皇上这个夫君,如此才需她们比男子更为出色啊,”男尊女卑,虽不认可,可是却是事实,帝王的观念更加蒂固。

宗政瑾摇了摇头,不可否认,被人依赖的感觉很好,“你总是有理。”

“那也是皇上不与小女子计较啊,”苏静翕巧笑嫣然,眼里更是满满的笑意。

宗政瑾无奈,她如此说,那他以后岂不是都不能和她计较了?

小半个时辰过后,宗政瑾离去回了紫宸殿,留下了许多赏赐,并允诺晚上会过来。

苏静翕心情很好,起码在外人看来是如此。

“小主,有几样药材有些问题,”听瑶打开帘子进来,轻声说道。

苏静翕把玩着手里的玉如意,“是么?”

听瑶见主子一点也不惊讶,也不奇怪,“主子,都有钟粹宫的灵常在,咸福宫的张淑仪,药材本身没有问题,只是几味药材混在一起会令人中毒。”

“主子,要不要……”

“不必,先记着吧,药材处理了,虽是她们送过来的,也不一定就是她们做的,兴许是被他人钻了空子也不一定呢。”

“是,奴婢知道,”顿了顿,“代夏昨日晚间出去了一趟。”

苏静翕闻言抬了抬头,“可知道是干什么去了?和哪个宫的接触了?”

“似乎和钟粹宫的人接触了,”听瑶也不确定,是哪个宫的也不代表就是哪个宫的人。

苏静翕自然知道这个道理,“又是钟粹宫?真是有趣呢,让人先看好她。”

“奴婢明白。”

晚间,皇上如约而至,苏静翕站在门口迎接他。

宗政瑾才进宫门,就见她只着一身淡粉色衣裙,裙摆上绣了几朵白色玉兰,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,斜插一支淡粉水晶花簪,略施粉黛,几分随意,几分清纯。

垆边人似月,皓腕凝霜雪,美人当如是。

苏静翕浅浅一笑,“给皇上请安。”

宗政瑾嘴角勾了勾,握住她的手把她扶了起来,“你伤还没好,不必行礼。”


阮攸宁扫了一眼下方,平时伪装的再好的人,听到太后的这句话兴奋之情都洋溢在那一张张漂亮的脸蛋上,心里不免冷哼。

只除了一人……

苏静翕愣愣的望着上首,和他的目光接触一瞬,各自立即转开,是以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异常。

她到底是不在意还是其他……

“母后所言极是,这件事就听母后的吧。”

皇后心里一惊,随即又想到这件事应该不会有人发现,暗暗稳了稳心神,提醒自己不要乱了阵脚。

舒贵妃瞥了一眼皇后,心里嘲讽,她事到如今,还是看不清皇上,怪不得把自己弄到如今这个地步。

之后又闲聊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,太后就借口身子乏了离开了,众人皆一愣,莫非太后过来真的只是因为担心皇上的子嗣?

阮攸宁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,他还以为太后是想把上官湄送上他的床。

上官湄也想不通,太后明明答应会帮她,为何就这样直接走了?

宴席照常进行着,似乎太后没有来过,只是众人眼里都带着笑意,至少以后的日子还是有盼头不是。

“皇上,孟大人有要事求见,”苏顺闲和一个小太监耳语几句,走过来低声说道。

阮攸宁点了点头,“让他直接去紫宸殿。”

又转头看了一眼皇后,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
皇后也识大体,“皇上政事要紧,臣妾在这里陪众位妹妹赏月就可。”

阮攸宁站起身来,直接带着仪仗离开了。

“皇上还有政务要处理,就由本宫陪众位妹妹赏月吧。”

紫宸殿

“孟爱卿中秋不在家赏月,跑进宫里找朕做甚?”阮攸宁一进殿门,就见孟闻天正站在窗边,对着月亮自怜。

孟闻天一身白色锦服,手执水墨白扇,闻言摇了摇扇子,回头行礼,“微臣参见皇上。”

“起吧,”阮攸宁走到一旁的黄木椅上坐下。

孟闻天也不客气,直接走到另一边坐下,“皇上不好奇微臣进宫来所为何事?”

“有话就说,朕可没有心思去猜你的心思。”

孟闻天笑了笑,也不再卖关子,直接把自己收到的消息说了出来,说完静待对方的反应。

阮攸宁面色骤冷,“此事当真?”

“微臣愿以性命担保,”孟闻天也知道此事干系甚大,一脸严肃的回答道。

“皇上可要……”孟闻天做了个“抹脖子”的手势。

良久,“算了,此事朕还需好好谋划,先让他们继续蹦达几日,”阮攸宁想了许久,还是决定这么做。

“皇上还是想调查熙妃娘娘的……”孟闻天稍微一想就知道他是想做什么。

“朕的母妃总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吧。”

“臣知道,臣定当竭尽全力,为皇上分忧。”

阮攸宁凑近耳语了几句,孟闻天听的连连点头,暗自下定决心,今后绝对不要惹到他,这厮太阴险了。

“你这副表情作甚?放心,你和朕相识数十载,朕自会给你留个全尸,”阮攸宁坐回自己的椅子,见他那副表情不用动脑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孟闻天哈哈干笑了两声,“天色已晚,春宵苦短,微臣就不打扰皇上了,微臣告退,微臣告退……”

阮攸宁看着他的背影,摇了摇头,笑出了声。

慈宁宫

“你说哀家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?”

刘嬷嬷站在一旁,“太后不是早就有决定了么?”

“哈哈,刘嬷嬷,你也会拿这些话来搪塞哀家了,”太后躺在榻上,闻言笑着说了一句。

刘嬷嬷自小就是服侍太后的,之后又随着太后入宫,一步步的爬上高位,直至当了太后,到如今,已有四十余载了。

“哀家没有儿子,只有一个女儿,也只有湄儿这一个外孙女,即使她再不成器,那也是哀家的外孙女,哀家也得为她着想。”

“想必祺贵人会明白太后的良苦用心的,”刘嬷嬷安慰道,“奴婢自小看着祺贵人长大,她本心良善,是个好孩子。”

“是啊,她是个好孩子,只是皇上不会喜欢她的。”


宗政瑾闻言把她架在腰间,起身往内室而去。

“翕儿今晚想不想?”

话虽然是说,似乎是在征询她的意见,只是宗政瑾话才落,根本不等她的回应,直接把她的亵衣扔在了床下,又迅速的脱了自己的衣服。

两个人在床榻上相对而坐,苏静翕雪白修长的两条腿缠绕着他精瘦的腰,宗政瑾专注的看着她。

苏静翕有些害羞,不敢与他的目光相对。

宗政瑾抬起她秀气的下巴,“看着朕。”

宗政瑾见她剪水双瞳,微晕红潮—线,拂向桃腮红,两颊笑涡霞充荡漾,心里—动,当下也不再等待,伸手摸了摸,见她的身子早就准备好了,便不再强忍。

…………

—夜红烛暖帐,只恨春宵苦短。

宗政瑾直至过了四更天才喊人进来收拾,之后才抱着她慢慢入睡。

苏顺闲和听瑶两个人在外面守夜,听见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的声响,两个人都有些尴尬,听瑶只好站的远些。

随意靠在走廊上眯了—会,苏顺闲用冷水洗了—把脸,估摸了—下时辰,就走进去小声的叫起了。

本来很害怕皇上没睡好会动怒,却不想他和颜悦色,即使有个太监不长眼的拿错了皇上惯常用的荷包,皇上也只叫他换了去,竟然没有惩罚于他。

苏顺闲自然知道这都得归功于谁,暗暗回想自己之前可有对她有没有哪里有不敬之处,就见皇上脚步刻意放轻的往床边走去,赶紧垂下眼睑。

宗政瑾走过去,见她檀口微张,脸色有些发白,有些微微心疼,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,换来她不满的哼哼,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。

宗政瑾皱眉,帮她掖好被子,转头扫了—眼房间的另外几个人,皆脑袋低垂,才满意的收回自己的目光。

苏顺闲以自己的性命保证,他什么也没有看到,什么也没有听到。

苏静翕醒过来的时候,只觉得身上像是被车碾过—样,酸酸疼疼的,稍微—动,更是疼痛。

“听瑶,什么时辰了?”声音也是低哑的不像是她的声音。

听瑶—直在注意她这边的动静,闻言赶紧过来把床帐挂起来,“主子,已经巳时三刻了,皇上交代过,主子不必去请安。”

苏静翕点点头,翻了个身,“我再睡会。”

听瑶应了声,把滑落的被子往上拉了拉,昨晚就是她帮她清洗的,自是知道她身上的痕迹有多少,可见战况有多激烈。

紫宸殿

宗政瑾下朝后,又召见了—批大臣,坐在桌案后,揉了揉额头,“她怎么样?”

苏顺闲自是知道“她”是谁,丝毫不见诧异,“回皇上,奴才刚刚还着人去问了,苏小主还没有醒。”

“苏顺闲你做事是越来越深得朕心了。”

苏顺闲装作没有听清他话里的嘲讽,打着哈哈道,“奴才还指望多伺候皇上几年呢,自然要多想多做,皇上才不会嫌弃奴才啊。”

做人奴才的,凡事就是要多放—个心眼,想主子所不能想,急主子所不能急,若是都等到主子提到了才去做,他也不会混到今日这个地位。

“哼,去领赏吧,”宗政瑾其实也没有要怪罪他的意思,相反,如果他没有这么做,他才要怪罪于他。

奴才,宫里从来都不缺,没有他,自会有其他人补上。

“摆驾醉云坞。”


皇后转过头来,轻笑,“妹妹不必推辞,本宫既然赏给你了,那就是给你的。”

苏静翕只好行礼谢恩。

舒贵妃看着皇后给苏静翕只觉得好笑,她既然要立威,那又如何。

“前些日子,皇上派人送来了许多料子,本宫瞧着颜色太过鲜艳,今日就赏给妹妹们吧。”

底下自是一片奉承,大意都是皇后不老,年轻着呢。

慧竹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布匹,“只本宫做主,这匹水红的花软缎就给苏妹妹吧,她年纪轻,模样又好,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
苏静翕深觉自己应该是真的招惹到了皇后,句句不忘给她拉仇恨,单从其他人看她的目光就能看的出来。

“过几日就是中元节了,也是十五,众位妹妹该随本宫前往慈宁宫请安了,尤其是新进宫的妹妹们,”皇后喝了一口茶说道。

众人皆应是。

这还是苏静翕她们进宫第一次去给太后请安,太后常年礼佛,只每月十五由皇后带领众位妃嫔前往慈宁宫。

她们进宫的时候刚好错过了十五,如今,也已快一个月了。

几日的时间一晃而过,转眼就到给太后请安的日子。

苏静翕起了一个大早,特地比平常更早的时间去了坤宁宫等候。

她到的时候并不算早,已经有许多人到了。

阮攸宁并不重欲,加上她们新进宫的,前前后后嫔妃也就四五十人,实在算不上多。

“苏姐姐,来的也这么早啊,”灵美人走过来,一片亲切之意。

新进宫的,有些名号的人都已经侍寝完毕,赫连灵雨,也由常在升为美人,只是灵并不是她的封号,只因为姓为复姓,众人才以“灵”相称。

苏静翕微微扬起嘴角,“是啊,昨日睡的早,早上就起的早。”

“那是自然,苏妹妹不用伺候皇上,自然可以睡的早,”祺贵人走过来说道。

皇上昨晚去的是她的晶莹轩。

上官湄虽为贵人,只是她有封号,自然比苏静翕的品级更高一级。

苏静翕也不恼,淡笑,“祺姐姐说的是。”

今日要去见的就是太后,上官湄的亲外祖母,她自然不会傻的去触她的霉头。

上官湄得意的哼了一声,趾高气昂的走开了。

“姐姐又何必……”灵美人似乎为她不值,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态。

苏静翕心里冷哼,面上却不显,“妹妹说的是,只是我人微言轻,能有什么办法呢。”

“姐姐,不是还有皇上……”话点到即止,却不多说。

苏静翕叹了一口气,语气幽怨,“我已经好几日没有见过皇上了。”

这话是真的,自从那日开始,阮攸宁就没有来过醉云坞,只不过也就两日而已。

不待她再说话,皇后就出来了,“众位妹妹随本宫去吧。”

一路跟着来到慈宁宫,几乎绕了半个皇宫,

位高者有轿撵,位低者如苏静翕,就只有靠走路了。

而且,即使来了,位低者也没有机会进入殿内,而是站在外面,给太后磕个头算是请安,除非等到太后传召才有机会进入内殿。

苏静翕等人就站在外边,几乎所有新进宫的都在,当然,除了上官湄。

小半个时辰后,一位嬷嬷出来,“太后宣丽良媛,宁良娣,安贵人,苏贵人觐见。”

苏静翕虽然想不通为何太后要见的人当中有她,不过却还是整理了一番仪容,随着嬷嬷进入殿中。

四人跪在地上行大礼,“婢妾给太后娘娘请安,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
“好孩子,起身吧,”温柔的声音从上首传来,“抬起头来,给哀家看看。”

上首的太后着一件深紫金罗蹙鸾华服,头上梳着朝天髻,只斜插了两只玉簪,慈眉善目,兴许是整日礼佛,给人的感觉很宁静平和。

虽然已经四十几岁,却保养的如三十岁一般,眉眼间与皇上也不像。

“都是好孩子,哀家这里的这几只嵌宝石双花纹金镯就送给你们吧,早日为皇家诞下皇嗣,绵延后代。”

“婢妾谢太后赏赐,”叩头谢恩。

太后点了点头,又转身,“皇后啊,你也得多看着点,皇上年纪也不小了,也该有子嗣了,只两个公主,未免单薄了些,不论谁生了孩子,你都是他的嫡母。”

一番话,既是警告也是安抚。

皇后心中苦涩,“臣妾明白,臣妾一定会好好奉劝皇上,也会让太医多多照看妹妹们的身子,争取早日诞下皇儿,相信太后不久后就会听见好消息了。”

太后闻言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,“你们都听见了,谁为皇上生下了皇儿,哀家一定做主升她的位份。”

众人皆应是。

苏静翕嘴上虽然这样回答着,只是心里却另作他想,她的年纪还小,太早孕育孩子,不论对孩子还是母体都是不利的。

所以她现在一直都在偷偷避孕,即使要生孩子,起码要过一两年。

宫里的孩子很少,养大的更少,她现在品级太低,不仅养不了自己的孩子,更保护不了他。

回到醉云坞,却见苏顺闲站在门口,还有其他的几个太监宫女,苏静翕立马换了一个笑容进去。

“婢妾给皇上请安,”苏静翕福了福身子。

阮攸宁被她的笑容感染,也跟着勾了勾嘴角,“起吧。”

苏静翕走过去,和他挤在一个榻上,“皇上可有等很久?”

阮攸宁往旁边挪挪,“不久。”

“那皇上是来陪婢妾用膳的吗?”苏静翕眨了眨眼睛。

阮攸宁皱眉,他其实只是走到附近,突发奇想才来到醉云坞的,见她不在他应该走的,只是才动了动身子就又坐了下来。

等她一会又何妨,他想见见她。

苏静翕咬了咬唇,拉着他的衣角,“皇上……”

她早就知道,他尤为喜爱她咬唇的动作,偶尔撒娇逾矩他也不会追究。

果然,阮攸宁一把把她抱着放在自己腿上,“翕儿想要朕陪你,得拿东西来换。”

苏静翕颦眉微蹙,微微抬手,纤长手指抚着他衣袍上的龙纹,苦恼道,“可是婢妾上上下下都是皇上的呀。”

“上上下下?”阮攸宁给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。

苏静翕羞涩含笑,贝齿隐约,“是啊,上上下下,里里外外,都是皇上的。”

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冒,刻意咬重了发音。

“唔唔……”

阮攸宁受不了她一片天真单纯的说出这些饱含歧义的话,青天白日,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胆。

良久,他放开了她,“翕儿,朕……忍不住了……”

苏静翕眼里水雾顿涌,瞪着大眼睛看着他,轻声说道:“皇上,这可如何是好……”

闻言,阮攸宁一把把她抱起来往床上走去,他刚本是逗弄于她,却不想她反而软软糯糯的问他,“如何是好”。

灿然的星光水眸,樱桃小嘴被他吻的鲜艳欲滴,妩媚妖娆,逗弄不成反被勾引,说不出的我见犹怜的心动。

“皇上,这是白日……”苏静翕紧紧拉着自己的领口,挣扎着。

偶尔的抗拒更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,阮攸宁见她的领口已经被他拉的很低,露出丰满的胸部,一把把最后的遮挡给撕了。

“别怕,没有人会知道。”

既然他都这样说了,苏静翕自然不再反抗,小小的挣扎能激起男人的征服心理,过多了就等于把这个男人从你的床上给推走了。

尤其,这个男人还是皇上。

白日自有白日的乐趣,阮攸宁从来没有试过在白天干这种事,光线更强,看的也更清楚。

紧盯着身下女人的小脸,看她在他身下层层绽放,一切的神态动作都是因为他,这种美妙不可用言语形容。

阮攸宁趴在她的身上,平复身体的余韵,“翕儿怕不怕?”

苏静翕轻喘着气,“皇上会保护我吗?”

阮攸宁看着她不说话,僵持了几秒,见身下人的眼里满是失落,这才说道,“朕会保护你,只要你乖一点。”

苏静翕装作没有听懂他的潜台词,巧笑嫣然,“我会乖乖的,皇上要保护我,要像上次那样来救我,还要赏赐给我吃食。”

“好。”

阮攸宁摇了摇头,果然还是个小孩子,成日里惦记的也就是些话本吃食罢了。

“既然想要吃食,那就再伺候一回。”

…………

两个人折腾了许久,又用过午膳,阮攸宁才回了紫宸殿。

苏静翕也不担心,既然他说不会有人知道,那就不会有人知道,即使知道了也不敢说什么,毕竟,谁敢和皇上过不去。

这晚,皇上宿在了坤宁宫。

初一,十五,皇上都会遵照规矩,宿在坤宁宫。

只是,皇后见已经躺在里侧闭眼似乎睡着了的人,十分无奈。

有谁知道,皇上早已就不碰她了,每月虽来坤宁宫,两人却是分被而眠。

没有肌肤之亲,何来的孩子。
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两人已经变的如此陌生了呢,同床异梦,似乎已是习惯了。

一缕新欢,旧恨千千缕。


“起来吧,”皇后示意身边的大宫女一眼,见她把她扶起来,才说道,“可见你是个重视规矩的,从今以后,要好好伺候皇上,早日诞下子嗣,皇上对你也是喜欢的紧呢。”

苏静翕心中苦笑,一番话,不知道又给她拉了多少仇恨,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如果可以杀人估计她早就死了不下百次。

“婢妾谨遵娘娘教诲。”

“来人,就把本宫那支镶宝石蝶戏双花鎏银簪送给苏妹妹吧,妹妹不要嫌弃才是,”皇后笑着说。

苏静翕却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笑意,连道不敢,退下回到自己的位置。

对于其他人的酸话,苏静翕四两拨千斤,全都淡淡转过。

须臾,门外传来太监的声音,“舒贵妃娘娘到。”

黛青色紧身宽袖袍上衣,下罩湘色烟纱散花裙,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腰带,拔丛髻上斜插着一支披霞莲蓬簪,显得雍容大气,简单却不失优雅。

倾城之貌,清雅绝俗,姿容秀丽,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,即使已过双十年华,风姿依旧绰约,毫不减当年,不愧被宠了这么多年。

众人皆行礼,叫起,复又坐下。

“本宫还道妹妹今日身子又不好了,不来与众位妹妹说话了呢,”皇后丝毫没有为难她的意思,行礼后直接叫起。

苏静翕反观皇后,雍容的牡丹髻,头上好几支大红式样凤簪,玫瑰紫牡丹花纹锦衣,不仅不艳俗,反而让人看着就感受到一股华贵之气。

只是相比于舒贵妃而言,到底是落了下乘。至于京城第一美人,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,都道是芙蓉不及美人妆,水殿风来珠翠香,苏静翕觉得这两句诗都不足以用来形容她。

果然,个个都是美人啊。

察觉到她在打量她,微微回以一笑,苏静翕也跟着笑笑。

“不知道丽良媛和苏常在在笑什么呢,说出来,也让众位姐妹笑笑,”贤妃一脸好奇,喝了一口茶说道。

又微微转头看向皇后,像是不把她们两个的回答放在心上,“皇后娘娘这里的茶水就是好,瞧着可比臣妾那里的好多了。”

“瞧你,就惦记本宫这里的茶了,皇上前几日才让人送来的雨前龙井,你喜欢待会就包点回去,本宫还能少了妹妹的不是?”

苏静翕不想看她们俩“作秀”,只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,喝了一口,确实不错。

“苏妹妹今儿怎么不说话了?也只专注自己面前的茶水了?”湘婕妤轻笑了一声说道。

苏静翕默默叹了一口气,“婢妾也只是觉得皇后娘娘这里的茶好喝,一时才专注于自己的茶水了。”

“你们这一个个的,全都惦记上了本宫的茶了,罢了罢了,待会让人给你送点过去,苏妹妹身子累,就不必谢恩了。”

苏静翕应是,短短几句话,孰亲孰疏,立见分晓,最后还不忘给她再拉一下仇恨。

极其伤脑的请安就这样过去了,苏静翕跟在众人的身后步出坤宁宫。

“苏妹妹要是闲来无事,有空可以去姐姐的长春宫坐坐,”贤妃坐在轿撵上,对一旁的苏静翕说道。

她们二人的宫殿都在一个方向,苏静翕福了福身,“谢娘娘厚爱,还望娘娘不要嫌弃婢妾扰了娘娘的清静。”

“嗯,本宫回了,”贤妃挥了挥手,太监拂尘,轿撵移动。

“婢妾恭送娘娘。”

好不容易回了醉云坞,就见苏顺闲正站在门口等她。

“苏小主,你可算回来了。”

苏静翕笑了笑,“劳烦苏公公久等。”

“不敢不敢,”苏顺闲连连摆手,“皇上圣旨,小主跪下接旨吧。”

“奉天承运,皇帝昭曰:常在苏氏,聪慧敏捷,甚得朕心,特晋为从六品美人。”

“赏玉如意一柄,珍珠一盒,宝蓝点翠珠钗两支,单罗纱两匹……”

“还望苏公公不要客气,”苏静翕亲自给他塞了一个荷包。

苏顺闲也不推辞,就着收下,“苏小主早些歇息,奴才还要回去复旨呢。”

苏静翕示意了一下听瑶,“苏公公慢走。”

听瑶把苏顺闲送出了宫门外,才转身回了醉云坞。

苏顺闲才走,就陆陆续续的有宫人送来其他宫的贺礼。

“把皇上赏的摆出来,其他的都登记入库吧。”

每位妃嫔第一次侍寝过后,几乎都会晋封一级,并赐下许多赏赐。

只是,苏静翕撇了撇嘴,她昨晚那么卖力,竟然也不过一级而已。

莫非自己哪里做错了?还是某人本来就这么小气?

紫宸殿

苏顺闲站在一旁复旨,见皇上听了后没有什么反应,寻思着是不是自己想差了。

退后几步,正准备退出去,脚步才动,就听见,“她什么反应?”

“回皇上,奴才瞧着苏小主挺高兴的,只是脸色有些憔悴,似乎……”

“大胆,”宗政瑾把手里的奏折扔在桌上。

苏顺闲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头伏地,“奴才该死,奴才不该妄言,还请皇上恕罪。”

宗政瑾冷哼一声,“罢了,起来吧。”

苏顺闲站起来,见他专注于面前的奏折,默默地退了出去。

快走到殿门口,“回来。”

苏顺闲连忙小跑回来,“去给她送几筐桃子过去,告诉她,不必来谢恩了,”宗政瑾头也没抬,直接说道。

苏顺闲愣了愣,不过也就几秒,就传来一声厉喝,“还不快去。”

苏顺闲回神,行了一礼,立马退了出来,抹了抹头上的汗,皇上如今是越来越喜怒无常了。

醉云坞

苏静翕没有想到苏顺闲会去而复返,连忙出来,“苏公公,你……”

“苏小主,皇上让奴才给您送了一些桃子过来,让您好生歇息,不必去谢恩了,”苏顺闲这些话说的很顺溜。

苏静翕有些错愕,不过很快就笑了起来,“苏公公,劳烦替我谢谢皇上。”

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,一颦一动皆动人心魄,苏顺闲连忙低下了头,不敢乱看。

虽然他不是个男人,但是面对眼前这位如此明晃晃的笑容,也不由得愣了愣神。

后宫之中,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纯净的笑容了,那一双充满灵气的眼睛更是让人移不开眼。

“不敢不敢,奴才先告退了,”苏顺闲恭敬的行了一礼,退了出去。

只要她有点脑子,不要改变,相信以后一定大有潜力。

紫宸殿

“这次怎么样?”宗政瑾坐在桌案后,闭目养神。

苏顺闲心思转了几转,“苏小主这次瞧着比先前还要高兴,眼睛都没有离过皇上让奴才送去的桃子呢。”

宗政瑾轻笑了一声,“退下吧。”

果然是这样么?

…………

不出一个时辰,后宫里众人都知道了皇上不仅封了她美人的位份,而且还特地让人给她送了好几筐桃子。

等到苏静翕知道的时候,事情已经被传成,因为她喜欢吃桃子,皇上特地让人把宫里的桃子都摘了,然后赏给了她。

苏静翕默,桃子前几天明明就已经被人摘光了好不好。

不理会那些流言,打发了几个位份低的常在选侍,苏静翕转身进了内室。

重华宫

“娘娘,皇上他……”绿绮说完这些消息,心里有些忐忑。

舒贵妃冷笑了一声,“皇上爱做什么就做什么,这些小事以后不必和我说了。”

只是区区一个美人,才侍寝了一次,能成什么大器?

深夜,传来皇上宿在了舒贵妃处。

苏静翕听了也没有什么反应,面无表情的开始梳洗。

代曼有些担忧,“小主还要放宽心,皇上不会忘了小主的。”

“嗯,我知道了,我先歇息了。”

宗政瑾果然骨子里还是把江山放在第一位,后宫里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妃嫔都等着他宠幸,他最在意的,依旧是前朝后宫的平衡。

第二天,早上去请安,针对她的人少了很多,毕竟她也只是承宠了一天而已。

回到醉云坞,用了一点午膳,又绣了一会绣活,就坐不住了。

“主子,要不然出去走走吧?”外头太阳也不大,还有凉风,应该晚间会下雨。

苏静翕想了想,自己自从进宫以来,似乎真的没有出去逛过。

点头,“好吧,代曼陪我,你留在这里。”

听瑶知道自家主子的意思,俯了俯身,应是。

“主子,前面就是莲花湖了,如今荷花都开了,”代曼指着前面,说道。

苏静翕微微眯起眼眸,看了一眼,“我们过去看看吧。”

皇家出品,小小的一个莲花湖自然做的也是精品,水清澈见底,各种鱼儿水中嬉戏,湖周围用上好的白石雕刻着繁复的花纹。

荷花也不是杂乱无章的生长,而是整齐排列组合,赏荷,也是赏景。

“这里没有莲蓬吗?”

代曼轻笑了一声,“主子,如今奴婢可算知道听瑶姐姐说的话了。”

苏静翕眨了眨眼睛,“什么话?”

“主子就不能看见吃的,要不然什么东西都能想成食物了,恨不能都吃进肚子里去。”

苏静翕有些尴尬,佯怒道,“好你个代曼,今晚罚你不许吃晚饭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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